她說其實，她心裡也不確定是不是這個人，她沒有不喜歡、更沒有不愛，但是，是他嗎，要一起走一輩子的話，她無法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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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聽的話我聽過了、也相信過，我知道那就只是好聽的話。」她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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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們以為說了就會擁有，但事實上真的要花心力、時間去實踐是很消耗熱情的，到那個時候，好聽的話還會好聽嗎，她不知道。我看著她，忍不住說：「這樣看來⋯⋯妳很理智欸，沒有一頭陷進去，還會想說要多觀察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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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馬上點頭同意，只是愣了愣：「但，好像不是理智拉住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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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是什麼拉著妳沒有讓妳陷進去？」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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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曾經的結果。」她認真而清淡地看著我。她的表情不像是沒有受過傷的人，而是因為受過傷，才能如此平靜。優雅的表情是傷口結的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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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光從她身後的落地窗灑進來，掛在窗邊的植物讓地上的影子有漂亮的形狀，她喝了一口手邊的白開水，臉上是沒有補妝的唇色，她仍然很好看。而我除了欣慰，同時也感到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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